。如果一切顺利,事后可以轻易取回;如果发生任何意外,立刻将其销毁。”>
话音刚落,温特斯已经走向密室:“把所有板箱都搬出来,一个一个地检查!”>
四人一齐动手,效率奇高。>
余下的板箱很快尽数被搬进地下室,统统检查一遍。>
一无所获。>
两名卫士尴尬地盯着靴尖,不敢说话。>
温特斯拔出佩剑,环顾密室四壁,突然刺向那个用来当牌桌的空板箱。>
长剑贯透板箱,直入大地,发出的却是一声穿透泥土的金铁鸣响。>
“裂解术!”>
板箱被扯碎,木屑四处飞溅。>
“挖。”>
只挖了不到一寸,埋在土里的东西就露了出来。>
是一个个拳头大小的细麻布袋,装着硬邦邦的东西。它们整齐地互相叠放,静静躺在泥土里。>
温特斯割开其中一个,袋子的内容物在火光下流动着诱人的光泽。>
是银币。>
卡曼瞟了一眼温特斯:“确实是‘不能随便抹除’、‘没有必要运走’又‘必须得好好保管’的东西。”>
温特斯一言不发,拽出一个细麻布袋,检查,然后下一个。>
卡曼摇了摇头,伸出援手。两名卫士回过神来,也急忙上前帮忙。>
细麻布口袋里有金有银,共计一百多袋,很快就被全部起出。>
当最后一个麻布袋被提上来的时候,一名卫士惊讶地叫了一声,从坑底又拿出一个四方铁盒。>
这下连卡曼的眉梢也挑了起来,露出三分惊疑。>
铁盒是锁着的,温特斯拨开挡片,看了一下钥匙孔,想起从绿眼睛尸体上找到的那一小串钥匙。>
他从携行袋里取出那串钥匙,一个一个地试了过去。>
不对、不对、不对、对了……>
第四把钥匙顺畅地插进钥匙孔,温特斯和卡曼对视一眼,稳稳地扭转钥匙。>
像是在回应他的呼唤,铁盒内传出“咔哒”一声,盒盖轻巧地弹起。>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盒内:一柄荒原风格的小刀、一副眼镜、一方手帕、一个女人的画像、一枚烈日纹章的铁指环、一串刻着数字的小钥匙……>
温特斯拿出女人的画像。画框里,一位恬静优雅的年轻女子浅浅地笑着。>
温特斯默默将画像放回铁盒,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好像是他的私人物品。”>
卡曼拿出铁指环,定定看了好久:“这个……这是使者的信物,那个家伙真的是使者。”>
“是吗?”温特斯接过铁指环,问:“有什么特别的?”>
卡曼微微摇头:“我不知道。”>
“伪造起来好像不难。”>
“他们有他们的验证方式。”>
说话间,地下室传来梯子的响声。>
因温特斯已经下令封锁地下室,一名卫士立刻喝问:“谁?”>
“是我。”夏尔说话的声音比平时大了七分:“施米德老头子在外面已经等得快要急死了!”>
温特斯收起铁盒,随手提起两袋金币:“走!”>
四人鱼贯踏入甬道,小小的密室重回黑暗和寂静。>
然而仅仅几秒钟之后,温特斯又折返回来。他箭步冲进密室,在土堆里疯狂地翻找。>
卡曼如临大敌地跟了回来,看到温特斯在翻土,咬牙切齿地问:“你又要找什么?”>
“该死的绿眼睛,无时无刻不在欺骗、不在耍弄诡计。又是金银,又是画像,又是戒指。但他把东西埋得这么深,还怎么销毁!?绿眼睛那种家伙,一定是把最重要的东西放在最容易销毁的地方。”>
“找到了!”温特斯猛地站起身,一张脏兮兮的纸牌被他小心地拿在手里。>
卡曼不明就里。>
温特斯仔细检查片刻,小心地挑起纸牌一角,随着他缓缓用力,纸牌表面带图案和数字那一层被他硬生生揭了下来,露出淡黄色的硬纸底子。>
卡曼看着仍旧空无一物的牌底:“还是什么都没有?”>
“不是什么都没有。”温特斯沉默片刻,长长呼出一口浊气,眼神有点黯淡地说:“是隐写术。”>
他把纸牌底放在烛火旁烤热,带褐色的、没有规律的字母显露了出来。>
……>
老施米德终于等到提着两个袋子的“伯尔尼上尉”走出院子。>
还没等老头子开口说话,伯尔尼上尉的声音已经传进他耳朵:“你们找来了多少人?”>
治安官抢着答道:“最近的九个街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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