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企业和部委工作。而罗中令1977年以营级干部身份考入首都大学,1980年成为俞枢平的研究生,一直到博士生。1986毕业后一直从事教育工作,92年成为最年轻的教授,并成为首都交通大学副校长,党委书记。他也是94年才跟随董怀安来到荆南省,任省-委秘书长。开始地方上的历练。
他们俩的确属于高学历的学者型领导人才,有自己的优势,更有自己的劣势。跟那些学历也不低、却从县、地市、省一级级历练上的竞争者相比就差了一份强有力的竞争力,尤其是在现在这个环境下。现在领导干部已经逐渐成长起来、不再是动乱结束初期年轻有为的领导干部急缺的时期了。
对于这点,俞枢平也看到了,听到苏望把话挑明,他只能长叹了一口气道:“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吧。”
放下电话,苏望在椅子上坐了许久,才慢慢平静自己的心情。走出外间,才发现大家都已经离开。只留下刘希安等在那里。
“苏书记,刚才正阳药业的于总打电话过来,说有急事找你。”
苏望不由微微仰起头,侧着脑袋在那里默想了一会。于卿儿,她找自己有什么事吗?自从那笔贷款批下来之后,正阳药业又进入到第二轮迅猛发展的时期,难道中间又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是东越那边出了什么事?
苏望对刘希安说道:“希安,天也不早了。你回房去休息吧,有事我明天早上再找你。”
“好的苏书记。那你也早点休息。”
看到刘希安把房门关上,苏望慢慢按下了于卿儿的手机号码。
“你好,我是于卿儿。”电话那边的于卿儿声音有气无力,可以说是在强打着jg神。她没有苏望的私人手机号码,所以不知道是苏望打过去的。
“于总,我是苏望。”
“苏书记,你在哪里?我有急事,想跟你当面淡淡。”于卿儿默然了一会,然后淡淡地说道。
“你在哪里?”
“我现在在潭州。”
“出了什么事吗?”
又是长达两三分钟的沉寂。于卿儿终于又开口了,“我下午接到东州那边的电话,说东州市公安局以诈骗罪、逃税罪等罪名将我父亲逮捕了。”
“他们提出什么条件?”苏望愣了一下,随即问道。
“他们要我,还要我们于家的全部家产,否则会让我父亲在牢里关一辈子。”于卿儿咬着嘴唇说道。
苏望不由眉头一皱,想不到那些人心这么黑。胃口这么大。于卿儿不说,于家现在好歹也有近十亿产业,居然想吃得一干二净。
苏望在电话里沉默了好几分钟,最后开口道:“我现在在润州。我先打电话去东越了解一下情况。”
“好,我坐明天最早一班飞机赶到润州,我一定要见到你。”于卿儿话里听上去坚定不移,却充满了乞求和无奈。
“好吧,你下了飞机再给我打电话,就这个号码。”苏望迟疑一下说道。
苏望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会,最后拨通了司徒南和黄翰章的电话。这事原本应该找韦自秋和梅定澜,可是这两人身份太高,不好直接去问,他们俩的秘书又是到东越省后新选的,苏望一时还不敢托付这种事。所以算来算去,只能再去找司徒南和黄翰章迂回打听一下。
过了半个小时,黄翰章回电话了。
“苏书记,那边的确动手了,东州市市长项万年亲自部署的,他是那位的人。”
接着,司徒南也回电话了,他的信息更详细一些。那边可以说是发动了不少力量,可能是那位省-常委察觉到自己可能会被调到川峡省去护驾,所以在临走之前奋力一击,看能不能刨出什么三瓜两枣来。
中午时分,苏望在润州市清溪河畔枫叶渡附近的一处酒店阳台上坐着。这处酒店规模不大,只有三十几间房间,却非常古朴典雅,又临清溪河而修,风景极美。周围和楼下多有茶馆,只听得南调弹词伴随着琵琶和弦子声在清溪河那恬静委婉的柔波上飘扬。
苏望品着香茗,听着耳边飘来的那悠悠的曲声,看着远处那碧yy的清溪河。在对岸,是疏离的林子,零落的树木,郁葱的草丛,有点古诗中的荒江野渡的味道。
不一会,响起了敲门声,苏望走过去开了门,只见于卿儿站在门口。她穿着一件淡粉s丝质衬衣,下摆扎在牛仔裤里。长长的头发匆忙扎成了一个马尾巴。她只是拎着一个不大的包,汗珠在她微翘的鼻尖上随着呼吸在微微颤动着,红晕的脸蛋如飞霞扑面。
“进来吧。”苏望轻轻地说道。
“请坐,先喝口茶。”关上房门后,苏望把于卿儿引到了阳台上。这里位置极好,下面就是空旷的河面,左右是一眼看得到底的花园,所以不用担心有什么人会在附近窃听。
苏望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对面默不作声的于卿儿。曲声在他耳边回响,苏望能感觉地到美人的指间游弋在琵琶的五六弦上。轻拨慢弹,薄如蝉翼的故事轻纱一般在风中飘落。琴声透出的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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