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建了个滑雪场,咱们这里因为资金跟不上,雪场的设备老旧缺少维修,只能勉强开张营业而已,我现在是提心吊胆,千万别搞出旅客伤啊碰了的,否则我就全得玩完。”侯四仰脖喝了一杯闷酒道。
“四哥,咋不让那些投资商们再投点钱啊。”王宝玉问道。
“一提这事儿我就來气,这帮玩意真不可信,当初我也是给他们赚了不少钱,一看项目要完了,他们不但不投资,反而闹吵吵说我是个土老帽,根本不会经营,奶奶的,一气之下,我干脆将股份全买了,他们急于脱,倒也沒花多少钱,等买來才知道,这才他娘的是真正的干股,一点油水都挤不出來,还把我多年的继积蓄搭了进去。”侯四道。
沒想到变化如此之大,难怪侯四一脸的落寞,这能怪谁,当初可是红口白牙的说跟自己一人一半,结果呢,买卖做起來了,侯四只是卖空人情,最好也就是打发个几十万而已。
再后來,王宝玉一直在当官,侯四也很少向他咨询经营管理上的事情,或许在侯四的眼里,王宝玉根本就不是经营企业的那块料。
“还好,你那两个人很给力,钢蛋将木耳厂经营的不错,这两年虽说竞争压力大一些,但是咱们的口碑极佳,都是回头客,不愁卖,而叶连香生孩子也沒太耽误旅行社的生意,出了满月就上班了,算是给了我不小的支持,到底还是兄弟有眼光,会用人。”侯四赞了一句。
“四哥,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啊。”王宝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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