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处的千斤闸却莫名其妙地落了下来。
城内数十万军队继续混战双方在数量上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一方的主帅已逃向城外。
“不要乱!”几个兰顿兵团长约束着军队互相*拢。
战斗进行到这时候整个刺尾城变成了一个最大的封闭角斗场。
在数量相同的情况下双方单兵兵员的素质立即体现出来。
王朝一方各城地方军队都是职业军人禁军和羽林更是军队中的精锐。而兰顿军大部分是兰顿王二次征兵的兵员训练时间较短战斗力较弱。
但是林跃在南进之前给蒲力留下了几个最优秀的兵团长。
正是由于这几个兵团长战斗一直进行到深夜。守军付出了十万余人的伤亡才将兰顿部队全部消灭。战斗异常惨烈之处血水一直漫过脚踝。
城外的十几万兰顿西征军也在古思的长刀下溃散了而蒲力借着开阔的地势分头突围率领几千轻骑往东北方而去。
韩布顾不得换件战袍径向城头而去。
“陛下城内敌军已被歼灭!”血人一般的韩布上城禀奏。
身着黄金盔甲的上官贞雪转过身来满脸是泪。
“韩将军跟我来吧。”城楼的议事厅上铁西宁静静地躺在地上。
“陛下!”韩布趋步向前仆倒在铁西宁身前。
“韩布我要死了!”铁西宁因失血过多而嘴唇干裂全身上下数十处枪剑之伤。
“陛下我们赢了!你不能死你要是去了王朝就完了!”韩布颤声道。几年来铁西宁一直是他心中的希望振兴王朝的希望。
天空上下起了雪早春的雪。在火光之中雪是那样的轻盈如柳絮一般。
“王朝不会亡。”铁西宁看着漫天雪片眼中又有了神彩“让贞泉也进来吧!”
***刺尾城外一天前的蒲力大营现在的布鲁克军临时营地。虽然蒲力已经击退但兵营里仍然一如战时岗哨严明。
古思策骑向刺尾城方向出营。
“大人您要三思啊!”早就守候在营门边的几个兵团一齐冲到营门楼杆下长跪在地上挡在古思马前。
“我不能不去。”古思遥望着刺尾城楼道。
“您要是出了什么事这十多万军队就要散了!”兵团长们苦苦相谏。
古思在马上长叹出一口气。
“如果出了事你们就带着部队往东去找陛下。”他在马上挥了挥手道“退下吧!”
“大人!”
“这是命令。”
营门打开古思一人一骑迎着风雪向刺尾城门驰去。
……
刺尾城上军旗猎猎飘扬。
军士们各守其位只剩下一些士兵在继续清理战场。整座刺尾城象春雪一样冰冷而安静完全看不到胜利的喜悦。
王朝各城领军兵团长、韩布、上官贞泉都在城楼里。
城楼大厅正中金雕大交椅上铁西宁坐得笔直神情严肃两眼异常有神。
他在看着门口但谁都知道他不是在看飞雪。
他在等人。
现在这个人来了。
未着甲胄只披着件白袍的古思出现在城楼门口。
他就在这个距离看着铁西宁左手的一小截空袖被风雪打得作响。
铁西宁的嘴角咧了咧道:“阿思进来吧!”他的声音很小与他眼中的热情完全不符。
古思一步步地走近铁西宁直到一臂之遥。
各兵团长生轻微的骚动手都不自禁地按在剑柄上包括上官贞泉。只有韩布纹丝不动。
铁西宁扫了一眼左右笑道:“阿思是自己人。”说完他又笑了一下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很荒唐补了一句:“如果他要动手你们也挡不住的。”
各兵团长脸上一红重新把手垂下。上官贞泉却似一点未听到铁西宁的话手仍紧紧抓着剑柄两眼冷冷地盯着古思。
铁西宁看了看上官贞泉又笑了笑转对古思道:“阿思你瘦了!”
古思不答。
此时古思心中的情感复杂之极。眼前的是他曾经的兄弟他们曾无话不谈肝胆相照。而又是这个人曾与他分兵对阵水火不容。
如果说他应该怨铁西宁那是因为铁西宁一手造成了王朝分裂也导致了兰顿人大举入侵的局面。但是他又怎么能恨铁西宁?也是这个人顽强地抵抗兰顿人身先士卒在刺尾城头洒尽热血。
“我终于明白了。”古思凝视着铁西宁的双眼道“我们一直是一类人只是走在不同的两条路上。”
“阿思你能来我再开心不过了。咳咳。”铁西宁忍不住咳了几下他根本不在意自己胸前的斑斑血点仍是一脸笑意“在不在一条路上没关系是兄弟收集整理离得再远也会肝胆相照。”
古思心里突然有点内疚如果不是云镜南他会来刺尾吗?铁西宁对自己表示的感动他觉得不公平。
“我原来以为明镇皇不是明君明恒更只是个小人。可是现在我明白了我也不是一个好皇帝和他们并没有区别。”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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