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直接回自己的庄上去烤肉喝酒,免得站在这里惶惶、不自在。”
程淞被谢芙雅一番话说得发懵!他何时说不想与她有任何接触了?方才还不是给她看过脚、抱着她下山了!站在这里惶惶不自在?他只是觉得浑身燥热、又因奔跑出了汗液,怕身上的味道令她不喜才站得远些!
但这些话,程淞又不好解释给谢芙雅听,只得咬咬牙闷声道:“县主误会了,我并未如你如说那般看不起和离的妇人,只是怕唐突了你。”
谢芙雅看着程淞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知他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静默、尴尬在二人之间漫开,谢芙雅看着云合庄的方向,迟迟不见有人过来接自己,不禁有些焦急烦躁。
“我出来时叫花鸡已经熟了。”程淞突然开口道。
谢芙雅一愣,转头看向程淞,随之她也想起之前糊上黄泥柴草埋进火堆里的野鸡。
“剥开泥壳儿,鸡毛随之被剥掉,鸡油都沁在肉里,非常的香。”程淞边说边一跃坐上了围栏,望着天边渐起的红云笑道,“还有那兔肉和羊腿,烤得滋滋冒出油来,洒上盐巴、佐料,或是用刀割下肉来沾着酱料、干料吃一定很香。”
谢芙雅听得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那野鸡的毛真的能随泥壳拔下来?”谢芙雅倒不知道还有这种除鸡毛的法子。
程淞笑着仰起头大声喊:“当然!”
谢芙雅抬起手搭在眼前挡住夕阳的光辉,看着坐在围栏上迎风洒脱而笑的少年。
从小到大、两世见闻,谢芙雅见到的男子多是文质彬彬、礼数周全者,就连哥哥谢倬虽爱胡闹,但见到长者也会装成知礼守礼的模样。她也见过一些习武者或武将,一个个都很粗犷、强壮,看上去就有种想避开的念头!
程淞也算得上是武将了,虽然他举手投足和言语间有着武夫的粗犷感,但身上又有着王公子弟的贵气。这样的他很容易就与京中各府的儿郎们区别开来,加上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也难怪引得那些未婚配的姑娘们芳心暗许,上一世还因他战死……
战死?谢芙雅突然想到那个梦中二十多岁的程淞!而且那个程淞似乎还认识自己?他没有战死、活到了二十多岁,可她却是真真的在十七岁时被苏薇柔毒死了啊!
想到梦中虚幻,二十多岁的程淞眼神温柔地望着自己,还伸手抚过她的脸颊……谢芙雅脸上一阵臊热,不敢再去看程淞。
梦本就是虚幻的,其中出现光怪陆离之相也不足为奇。但谢芙雅却相信那些梦中有些是真实的!因为每一个人说的话都与上一世的事牵扯上关系!
“县主!县主!”远处传来人的呼喊声。
谢芙雅举目看去,云合庄里奔来她来庄上时乘的马车,后面跟着跑的是庄上的仆役。
程淞从围栏上跳下来,双手卡在腰间笑道:“总算是来了。”
驾车的是大杨,马车在围栏前停下,骆妈妈和如诗从马车上跳下来。
如诗钻过围栏来到谢芙雅面前,上上下下打量着主子,“县主,听大杨说您伤了脚,严重吗?奴婢看看!”
说着,如诗就要掀谢芙雅的裙摆。
谢芙雅伸手按下如诗的手,“不要紧,回庄上后请大夫过来再看吧。”
“县主,大夫已经派人去请了!待您回去应……应该就在庄里候着了!”骆妈妈喘着气道。
谢芙雅点点头,让如诗扶自己站起来,用左脚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平衡。
但如何越到围栏另一端成了个问题,谢芙雅右脚不便,钻的、跨的都不成!
大杨出主意让人到另一端把谢芙雅架到围栏上坐着,再过来架到马车上。
骆妈妈觉得也只能这样办了,便招呼后面跟着跑过来的两个仆役。
“县主莫怕。”骆妈妈安慰道,“这两个小子力气大得很,不会再伤着您的。”
谢芙雅只得点头,因为这样是回庄里最快的法子。
那两个小子翻过围栏,却在如何抬谢芙雅上围栏上犯了难。虽说都是十三四岁的小子,但也知道男女有别,更别说是要碰触女主子了,都胆怯得很。
谢芙雅也有些拘束,结果三人配合不力,险些把谢芙雅给摔到地上!
“哎哟哟!”骆妈妈吓得捂住胸口直喊,“你们小心着些!”
两个小子被骆妈妈一训,更是束手束脚起来。
一直在旁看着的程淞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推开两个小子,弯腰一把抱起谢芙雅!
“啊!世子!”骆妈妈惊得大叫,“不……不……”
不什么呢?骆妈妈看着已经把县主抱在怀里朝自己挑眉的程淞,嘴里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程淞抱着谢芙雅轻松的踩着木栅跨过围栏,然后把人抱到马车上。
在场的下人都看呆了,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谢芙雅被放到马车上后松开了勾着程淞的手臂,垂着眼帘轻声道谢,“谢谢程世子。”
“不客气,县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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