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正赶上千禧年附近，大家对于互联网开放性最为相信的阶段，如果用软件许可权来压人，虽然能达到效果，但弊大于利，尤其是其中还涉及到非盈利性质的研究机构。
“那不然呢……肯定要夸一夸自家的实验室嘛。”
姚梦娜对于常浩南刚才说的五环外并没什么概念，但作为一条正在规划的外环路，想也知道应该会非常遥远。
“直到后来进了杜老师的课题组，第一次过去的时候，看着那就紧挨着咱们教学楼的老破小，真有一种梦想破碎的感觉。”
反正就是单纯的利益关系，别说盟友了，连全面战略合作伙伴都很难算得上，属于字面意义上的各取所需，让对方在这种事情上帮忙，后面还是得相应付出一些东西。
常浩南示意对方吧资料留下：
“你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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