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此狠手,若不是我苦苦哀求,恐怕就真的命丧黄泉了。”
“不管他姓柳还是姓吕,已无人撼动他的地位,况且虎毒焉不食子,他又何必真的要对你下此毒手呢?”许天凡有些不解。
“呵!”柳义嗤之以鼻,“他若不是真正的柳老爷,我又怎会是真正的柳少爷呢,我并非他所生,充其量是为他延续香火的儿子罢了。
其实在很早的时候,我便发现了秘密,他没有生育能力,我和舒妤便不是亲兄妹,本来我觉得没什么,他待我视如己出,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可自从他要对我下杀手之后,我便暗下决心,我要查清自己的身世,我不要用这柳少爷的身份苟活下去了。”
“可是你的假死,金蝉脱壳之法,想要瞒过老谋深算的柳老爷,显得太过儿戏了吧。”许天凡耸了耸肩。
柳义却说道:“无论他是否知晓,总之他并没有揭穿,那我便做这个徐陵即可,等到我查清自己的身世,我便带着舒妤离开这个地方,过自己的日子。”
看来他已有了心中的打算,趁此机会,许天凡倒是心生一计,“不如,你我二人可联手,我帮你查出身世之谜,你帮我救出我的朋友。”
柳义一脸玩味地看着他,“你是想让我帮你对付我爹,你觉得可能吗?”
“难道柳少爷不是这么想的吗?”许天凡早已看穿其心思,“从你自己一人上楼,怕是早就想有这般打算了吧,况且我在暗处,不易被人发现,而你更可利用徐陵的身份,救出我的朋友,只需你我二人的目的都达成了,到时全身而退即可。”
柳义却说道:“可我不知道他们被关在哪儿。”
“我也不知你的身世之谜被藏在哪儿。”许天凡紧接话锋。
随后,两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虽有几分面上功夫,但是彼此的目的是真……
柳家出丧再无波澜,平静地完成了这些,除了萧月颇有些伤心,其他人的脸上都看不出丝毫难过神色,其中也包括了柳烈和柳舒妤。
待回程后,柳烈便只身一人前去凤阳客栈,却在半路上碰见了邱阙。
河边树下,僻静之处。
“你抓我女儿做什么,快将她放了。”邱阙语气有些急促,喝道。
柳烈却是一副不屑的样子,“邱老消息来的很及时,那当时为何不出手相助呢,既然要袖手旁观,那也别怪我不讲道义。”
“我若是出手,他人定会知道你我二人联手,况且我女儿在场,我不能让她知道这些。”邱阙存有顾虑。
见他这般在意,柳烈觉得甚是可笑,不免要讽刺一番,“邱阙,你莫不是忘了,邱玉雅是你的女儿吗,她是柳颂所生的,她是柳家的血脉。”
可邱阙极力否认,“她是我的女儿,她是我和燕蓉的女儿。”
看他情绪激动,柳烈抬手打住,“我不是和你争论这些,我是来问你,柳颂是怎么回事,他怎会记起了所有的事,又怎会跑到柳府来与我对峙,这些不可能与你无关。”
“要想找到长生果,必须得要柳颂带我们找到,就算把他关了十几年又如何,且不如放手一搏,来一出欲擒故纵。”
“他若记起所有的事,让我如何立足,邱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要坑害我,一人拿到长生果,去救那个死去的女人。”柳烈气势汹汹,狠狠地出言相对。
可随即,他又平静了下来,转身两步后,回头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女儿的,只是留着她还有作用,目前还需你我二人联手,尽快找到长生果,才是啊。”
说完,柳烈便扬长而去了,空留下邱阙一人,惆怅地望着天,心绪难平。
曾经的点点滴滴,时刻萦绕在他的脑海中,邱玉雅虽不是他所生,可那是燕蓉的女儿,他便当做是自己的女儿去看待,当燕蓉死后,他费尽周折,用柳家的玉凝珠含在其尸体嘴中,放置地下的石棺之内,得以让尸体长久不腐,而他千方百计要得到长生果,便是希望用长生果,让死去的燕蓉起死回生。
只是,长生果只存在于柳家的传闻中,并未有人真正见过,但尽管如此,他历经十几年来,仍要一试。
索性,他铤而走险,将柳颂放于柴房之中,早已给他服下了能够恢复神智的药物,就是要让柳颂恢复后,与柳烈鹬蚌相争,柳烈势必会想方设法找到长生果的下落,那样,他便尽可坐收渔翁之利。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穆青柔她们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也让邱玉雅处在危险之中了。
于是,他将手放到嘴边,吹了道口哨出来,顿时,三名黑衣人闻声而来,落在了他的身边。
“你们速去柳府,打探出小姐的下落,将她救出来。”邱阙吩咐黑衣人道。
“是,属下明白。”带头之人恭敬地回应,随后三人便离开了。
这些黑衣人乃是邱阙苦心经营的手下,之前在客栈中的黑影,便是他们所为,只那时只想震慑来人,让他们尽快离开。
他不想将外人牵扯其中,便将许天凡丢在了后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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