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府的暗牢地处偏僻,是在后院的书房之下,一般无人知晓,只有少数为柳烈办事之人才知道。
一路回了柳府,柳烈径直往后院的书房走去,路上正好碰见了徐陵。
碰到柳烈,徐陵恭敬道:“回老爷,府上并未发现有旁人,兴许那人已经离开了吧。”
“好,那你先去忙吧。”柳烈并未深究,而是淡然回应了一句,随后便走过去了。
看他一副行事匆匆的样子,引起了这徐陵的注意,他回头注视了柳烈一眼,不敢多留,便也先离开了。
柳烈进了后院的书房,转动了靠在右边角落的那个书架,地下的石板便自动抽开,一道通往下路的楼梯便呈现在他的面前。
待他走下楼梯,书架转回原处,石板覆盖原来的位置,书房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在书房之下,便是一座巨大的地下牢房,便是柳府的暗牢,打造得极为精致,里面关的便是柳颂等人。
他们五人被关在了三座牢房中,柳颂和邱玉雅单独关了起来,而穆青柔她们三人被关在了一起,这规模就像是关押犯人一般,而柳烈则如同一个审判者,高傲地俯视这一切。
此时,柳颂已经醒来,可身上的内力已经被封住,一时无法运转,看着这周遭的一切,他很陌生,这绝不是柳府该有的地方。
柳烈走在外面的通道中,悠然地来到了柳颂的牢房外,他停下脚步,蔑视了一眼柳颂,说道:“怎么样,觉得很吃惊吧,这可是我十几年的心血,打造一座地下的牢狱,而我,就是这里的主宰。”
“吕烈,不,现在该叫你柳烈了,可我怎么觉得,你的骨子里还是那个吕烈,永远摆脱不了低贱的气息呢。”看着放肆猖狂的柳烈,柳颂依然看不起他。
“哼,柳颂,其实你才是那个最该死的,枉我曾把我当过朋友,可是你呢,你狗眼看人低,觉得我配不上你们柳家,是你拆散了我和柳琴,是你害死了柳琴,更是你害得我受辱,无法生育,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柳烈看着面前的柳颂,虽然表面平静,可内心的波澜无法压制。
而这些话,穿过牢房,自然也传到了她们的耳朵里,邱玉雅的神情陷入了呆滞,这些话虽证实了柳颂的讲述,却也让她无法接受,这其中的是非对错,到底是谁的责任。
柳烈更是心绪难平,接着说道:“是因为你柳颂,这柳府上下的人才会死,这柳府才会被我所取代,这风阳城才会成了一座鬼城,,而我留着你,就是要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慢慢体会这些痛苦。”
“你只不过是为了长生果罢了。”任对方情绪激动,柳颂只是轻描淡写一语。
这样,倒让柳烈也爽快,“对,我就是为了长生果,你若再不说出长生果的下落,我就再让你体会失去亲人的痛苦。”
“你敢?”
“你觉得我有何不敢?”说着,柳烈瞥一眼隔壁的邱玉雅。
如今的形势对柳颂极为不利,他努力地克制着情绪,说道:“可我也并不知道长生果的下落,那只是柳家流传下来的祖训罢了。”
“你既是柳家人,定有办法找到长生果。”柳烈不管其一面之词,“给你时间好好想想,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说完,他又走到了穆青柔她们的牢房外,见她们三人颇有些狼狈的样子,惋惜地摇摇头,“可惜了,这如花似玉的姑娘,竟要为那老家伙陪葬。”
“柳烈,此事与她们无关,你尽管冲着我来便是。”柳颂大声地喊道。
柳烈不予理会,而是狡黠地对穆青柔她们道:“我知道,姓许的那小子还在府上,待我揪出他,就送他来和你们团聚。”
说完,柳烈便甩袖生风,在一阵满意的大笑中,离开了。
灵眸潸然,穆青柔陷入了沮丧之中,想着若是他们执意离开了,便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局面,如今,她只希望,许天凡能够安然无恙,别无他求。
“青柔姐,天凡哥还在这里吗?”赵雨仙抬起了沉寂的目光,问道。
穆青柔红唇轻点,“按他的性子,定不会离开的,恐怕还在想办法救我们,可这柳老爷极难对付,希望许大哥无事才好。”
这时,一直处于失神的邱玉雅开了口,压着声音,质问柳颂道:“这长生果到底是什么,你给他不就行了吗?”
只作一声叹息,柳颂也无奈,“这长生果是柳家流传的圣灵之物,到我这一辈,却是从未见过,我也是在柳家族谱的石碑上看到过,对了,族谱石碑?”
忽然间,柳颂意识到了什么,像是灵光一闪,又似乎茅塞顿开,寻到了一丝扭转局面的生机……
一道身影来回穿梭在隐蔽的暗处,无可厚非,那便是许天凡,他正穿着一件家丁的衣服,戴着家丁的帽子,极力掩饰着自己的身份。
虽然柳府的地方大,院子多,可难免会碰到其他人,所以,他每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却不曾想还是出了状况。
厢院的荷花池边,萧月正心情难过,便过来散散步,透透气,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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