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来捣乱,还有可能会是士族派借此来耀武扬威的一个手段,如今局面,气势上面,决不能输。”
“不知道李玄武那个混账会不会又起了什么小心思,我们可不能不防着他们啊,要不然还是调动点人手,把他们给拦在外面不给进,否则进来就麻烦了。”
崔云逸摇头道:“这就未免太过了,崔府还不至于怕他们到这种地步,这样做只会显得更加软弱而已,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你想想看以李玄武的风格,他会不加以利用吗?到时候他随便添油加醋,又会是什么谣言?”
这样一考虑,王昭荣也开始沉默了,他们二人都深知两派斗争,比起实质性的争斗,表面上的气势更加重要,一旦被李玄武占据气焰上的嚣张,那么他们麾下的寒士们也会变得极为激动,到时候情况只会越来越恶化,无论是对于大商还是对于他们寒士派而言,都是不小的损失。
“你是寒士派的首领,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王昭荣先把选择权交给了崔云逸,毕竟后者比他更有能力和资格。
崔云逸点点头道:“我觉得这场婚宴,终究还是不会闹大,婚宴肯定能顺利的结束,而士族派肯定也会有所行动,但他们绝不会太过分,我们要想不输这一下,就不能逃避,若是他们不请自来,也必须要有风度。”
“那就是不阻止他们当天进府了?”
“可以这么说,但我们绝不是放他们随意捣乱,必要的反击也是要有的,我那天的身份,不适合去做这个,只能带头说个几句,接下来的主要,还是由你来做。”崔云逸认真的看着对方道:“你不是做了很多对付士族派的准备吗?那天便是用兵一时,我要你用上能用的手段。”
王昭荣有些疑惑道:“全部手段?是不是太过拼了一点,我的确是有所准备,但太早暴露,是不是有些急了。”
“不急,你自己看着办便好,反正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落下风。”崔云逸提出了这个要求,“他们了解我们,而我们不了解他们,这才是事实。寒士派三年都暴露在公众视线下,而不久前才刚刚启用的士族派却是韬光养晦了三年,不是能够在同一个性质上比较的,所以决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我懂你意思了,交给我吧。”王昭荣现在知道他该帮的忙是要用在哪里了。这些士族派早已是他的眼中钉,李玄武不必多说,王昭荣做梦都想扳倒他,只要士族派敢在那天现身,王昭荣就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另外还要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敢来他兄弟的婚宴捣乱?真的是狂妄之际,无法无天,他绝对忍不下这口气。
崔云逸一向都知道除他之外的寒士派在对士族派的情绪上难以控制的,换种说法就是冲动不冷静,他不希望有这种行为,因为他知道一旦冲动,就会露出更多的破绽,对于士族派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对他们而言却是灾难。
他一直保持冷静,也是为了寒士派的安危。李玄武不好对付,三年前的他就已经清楚的认识到这点了,而三年的时间,李玄武的进步也很大,从他在吏部尚书位置上开始打拼起,崔云逸就一直默默的关注着他,在官场上的游刃有余,在办事上的雷厉风行,都是李玄武的本事。
此人不可小看,必是大敌,如此也是崔云逸会下定决心对付他的理由。王昭荣又开口道:“我们要想真正的胜过士族派,并不是将他们的消灭,理由我们心中都明白,这是陛下的意思,我等不能违背,但是除了消灭,还有更好的办法,那就是控制士族,用寒士的影响力。”
“你疯了吗?”崔云逸听出了言语中的疯狂,“寒士怎能压制住士族,士族的影响力和根基,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散,你说这话,莫非是想做困兽斗?”
“这不是狂语?寒士是未来的希望,也是大商栋梁的集合,我们只需要牢牢的压住士族,让他们永无翻身之地就行了,至于方法吗?那就是让寒士占据全部的重要官职,这样至少可以保证朝堂上控制局面。”王昭荣这种危险的想法,只可能是说说,崔云逸太了解不过了,让寒士占据全部重要官职,真亏他能想得出,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能做到,你觉得陛下会不管吗?如今的朝堂分裂,正是陛下的意思啊。
崔云逸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够了,这些话留到以后再讲也不迟,如今还是收起你那份心思,好好专注于如何对付那天的士族派吧。”
“切,这还用想吗?士族派敢来,他们就没那么容易得手,真把崔氏和寒士派不放在眼里?等一下,”王昭荣突然想起了什么来一样,“你们崔氏以前可是士族的领袖家族啊,这次士族派若是前来,你父亲的话...”
崔云逸抬手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早已想过了。”
王昭荣也识相的闭口不谈,毕竟这份话题有些沉重,涉及到的可不是寒士,而是有些不伦不类的崔氏,还有崔云逸的父亲崔文,那时的场景,该是多么复杂啊。
“我承认,崔氏是不折不扣的士族,但我的心,以及崔氏上下的心,早就摒弃了士族的概念,如今崔氏的心意,全在寒士派,所以我和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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